“他们怎么敢?”房门被冬蕙在外面轻轻关上,明珠颤抖着嘴唇,仰头看着宇文初,两滴大大的眼泪掉了下来:“他们在胡说八道!我姑姑不是这样的人!”
宇文初抱住她,给她拭泪:“嘘……我知道,我知道。”
明珠不许他碰她:“你不知道!你是故意让我听见这个的!其实你早就知道了!你让我来这里一直等着,就是为了让我亲自听见这个人说这一席话。因为你不但相信这是事实,还觉得不好和我说,为此要让我自己去听。”
她的直觉总是惊人的准确。
宇文初被她戳穿了真实目的,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尴尬,但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告诉她,迟早也会有人告诉她。
与其猝不及防,不如让他这样委婉却又明白地告诉她。
宇文初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就干脆利落地把明珠抱起来,不顾她的张牙舞爪,径直把她放到了榻上,再关上了门,走到榻边去拦住她不许她下去。
“我不否认你说的有一部分是事实,不过我始终认为,让你在这里听见这件事是最妥当的做法。
这里是最安全隐秘的,今天这话只有说的人和我们俩听见,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听见,包括伺候的冬蕙他们。
若是在迎晖堂里就不一定了,你想要素兰她们听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