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月翻了个白眼,既然独自一人,便不必逞强,不由自主地露出龇牙咧嘴的痛楚样儿,抽吸着缓缓翻身趴回榻上,一手扶了自己老腰,一手把卷成了绳状捆在身上的被单拉开,手足并用撑平了,仔细覆在身上,枕头枕在下巴处,哼哼唧唧呼痛。
目光扫过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青青紫紫遍布咬痕,轻叹了口气早有所料地收回被中,趴着又要昏昏欲睡。
昨夜归屋之时早过了丑时,一两个时辰哪够李云珩泄愤的,他可是足足被他给折腾到了天亮啊!而且先前是一点情面没留往死了折腾……到后面才慢慢变得温柔缱绻,满满都是宠溺的甜蜜。可不论是不留情面版本的还是温柔缱绻版本的,折腾起人来可都是一点也不含糊。
轻柔的脚步伴随着李云珩身上独有的香气由远及近,江成月有气无力抬眼去瞪了他一眼,扁嘴埋怨道:“你老实说你到底是不是属狗的?嗯?”
李云珩手捧着一只托盘,脸颊微红,反问道:“不是你叫我咬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