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归根究底,还是她性子的缺陷,应该好好听人说话的。
思绪到这儿,宁欣道歉:“何东帆,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情况就对你发脾气。”
何东帆语气理直气壮:“你本来就该发脾气啊。”
“嗯?”
“你看啊。”他认真给她分析,“你今天出差回来,等着好久不见、甚是想念的男朋友接机,结果变成去警察局领男朋友,放哪个女孩儿身上能不生气?”
宁欣愣了半秒,扑哧笑出声。
何东帆也跟着乐,还支着腰把侧脸递近,食指点了一下脸颊:“你再给我往这儿来一拳,出气。”
宁欣捏着何东帆下巴,推开:“不许贫嘴。”
她顿了一下,想起一个事实,眉头又皱起来,语气不安:“我还打了徐菓…”
“没事儿,他皮糙肉厚的。”
“他居然也闷着不吭声。”
何东帆低头搓搓鼻尖,他可太了解徐菓了,表面一声不吭,心里指不定骂了他三辈祖宗。
“对了!”宁欣突然道,“我带了桂花糕,待会儿给你室友都拿点回去。”
“你还给他们买了?”
“嗯。”
何东帆笑得洋洋得意:“这是我一人得道,他们鸡犬跟着升天。”
宁欣没接他的话,而是问:“何东帆,等你们寝室的人都有空,我请他们吃个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