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在下午醒过来,骂了很多脏字,他很久没这么失败过了,5年之间,他也没有这样被人海扁过。
没有必要硬撑下去,如果他们再来我们还是剧烈地反抗,真的如同那个军官所说,可能我们会连最后的自由都没有了,而且只会让机会越来越渺茫。
于是在晚上他们来的时候,我和黑狗很顺从地没有任何的反抗,还得到了那个军官“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赞赏。我也没有搭理他,在他们走后默默地把自己的肚子填饱。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连续七天,我再也没有从窗口看到雨巧,每天的日子都是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和黑狗度过。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只是偶尔会想到李胜利,他说他待在一个漆黑而且丝毫不能动弹的地方,比起他来,我觉得我已经足够幸运了。
第八天,转机似乎来了,整个军营显得混乱了起来,听得到凌乱而急促的一批一批人的跑步声音,朝院子里一个方向涌去。我看看窗外,还只是那个院子,什么都看不到。
而到了晚上,这种混乱的场面似乎停息了,我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