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柏和南鸢夫人都极力劝阻,陆今安和宋摇枝则在一旁跟着点头,自然也是同样的想法。
“我意已决,诸位就别劝了。”
“王妃!”陆今安有些急了。
上京那段日子,他是真的将君凝视作与萧墨渊同样重要的人了。
如今叫他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涉险,他实在做不到不心急啊。
“难不成王爷也同意您这么做吗?”
眼见君凝要走,陆今安望着君凝的背影,不死心追问道。
君凝向后摆了摆手,并未回答,只道:“后会有期!”
“上马,走了!”
歇息了一阵的苍流等人这会儿脸上气色较刚刚缓和了不少,听到王妃的声音,霎时将手中的水壶交还了回去,翻身上马。
“驾!”
马儿嘶鸣声响起,四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君凝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陆今安烦躁地扯了把头发,南鸢夫人握住了宋摇枝的手,遥遥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人,心中既钦佩又担忧。
宋家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回了马车。
“再休整半刻后启程。”
“是,家主。”
“滴答,滴答,滴答……”
水珠在头顶上阴湿的顶棚上汇聚,最后啪嗒一声落在满是石头地面上,留下个小小的坑洼。
天牢最深处,萧墨渊盘腿坐在草席上。
男人一身蟒袍,即便周身气势低沉,却掩不住原本那份与生俱来的矝贵气势,与这阴暗的牢房一对比,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