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不答话,开元帝也很有耐心的并不催促她,“别怕,你实话实说便可,不会有事的。”
“我……我来替朋友上香报丧。”傅青鱼说到后面,声音低了下去,好似自顾自的嘀咕一般,“其实应当也不必报丧,他们一家可能已经在下面团聚了。”
“上香报丧?”开元帝的眸色转了转,“所以你知这里面埋着的是谁?”
傅青鱼点头,“你呢?你怎知这里……”
说到此处,傅青鱼惊愕的抬头看向开元帝,“暖意说过只有一人知道此处埋了她父母的衣冠冢,你……你是……”
傅青鱼立刻跪下,“大理寺仵作傅青鱼,拜见皇上!”
开元帝的眼中闪过猜疑,声音也淡了下去,“你怎知我是皇上,不是别人呢?”
“暖意说过,是您特许她在郡王府里立了这个衣冠冢让她以寄哀思,所以这些年赏赐大臣宅院,也从未将已经空置多年的郡王府赏赐出去。”
“暖意还说过,您也会来此祭拜她父母。所以除了您,卑职想不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