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为这个问题裴洋早就预料到了一样，这次他回答的毫不犹豫。
“所以你做了两份策划案？”
闻言，沈卿鸢的脸上非但没出现难堪，还下意识的问出了一个其他的问题，一脸若有所思。
沈卿鸢话锋突变的太快了，以至于在场的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包括裴洋。
“沈卿鸢，你在说什么？这么紧迫的时间，一份策划案就足够浪费时间了，谁还有心思准备……你……你这是从哪弄来的？给我！还给我！”
一句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卿鸢突然拿出来的东西给吓得脸色苍白。
这是他自己做的策划案，怎么会在沈卿鸢手中！
“看来已经不用我多说什么了是吗？不知道裴先生窃取他人果实之后，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过来找我理论，是谁给你的脸？”
若是前两句话沈卿鸢说话的语气比较平静的话，那这一声，不仅声音拔高了许多，连带着说话的语气更加冰冷严厉了一些。
闻言，裴洋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些，身子甚至还在微微发抖。
“沈卿鸢，你……你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血口喷人，我告诉你，我可以告你诽谤！”
这话听着还真是熟悉。
“诽谤？”
沈卿鸢呢喃轻笑。
“不如我先告你随意窃取他人果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