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村民,到底该抓不该抓。
安争沉默了很久,然后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抓。”
当时陈重器起身,向安争抱拳:“父皇选你为明法司首座,当为明法司最合适之人选。”
此时此刻,安争走在大街上想到的是谈山色。之前在酒楼里的时候,安争几乎忍不住要出手了。可是他没有出手,是因为他不知道谈山色在搞什么鬼。到底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说这里存在着两个谈山色?谈山色和别人不一样,他活了很久,安争来这个时代只有一个安争,若谈山色来这个时代,就可能遇到另外一个他,这是悖论,
又一个悖论。
如果自己遇到的这个不是安争在大羲时代认识的那个谈山色,而是另外一个,那么自己若动手的话......其一,不合情理。其二,未必打得过。
这个时代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的纠结?安争感觉自己心里的郁结越来越深,其实更主的原因是在想小流儿。以前在大羲时代的时候虽然也经常分开,可是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而与此同时,在距离这里很远很远的九圣宗所在地万流归宗城里,曲流兮独自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怔怔出神。古千叶被九圣宗派出去历练了,已经出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本来有古千叶陪着,她在这里的日子过的还不那么艰难。这一个月来,曲流兮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