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媳妇眼睛瞪的溜圆,“啥?劳改点是队上的集体财产,凭啥给资本家崽子住!”
白老四把文书往桌子上一拍,“凭啥,凭萌丫是咱队上的社员!凭她没房子申请了!”
老四媳妇鼻子哼哼,“社员就可以白住劳改点呀,那俺家也住的窄吧,俺也去申请去住大瓦房,哪个敢拦着俺就不行!”
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说:“对,俺也去!”
“老白家能住咱们就能住!”
“凭啥,凭萌丫两口子一个月给队上五毛的租金!劳改点还有一层院子,不服的你们也给五毛也搬过去住!”
一提住房子给钱都哑巴了,地主家的大房子都知道好,家家都想白住房。
僧多粥少,统共三进院子哪够这么多狼分,队上一早就放下话,谁想住房子谁就交租金。
一听一个月五毛的租金队上的人立马哑巴了,房子是好房子,但是一个好劳力一年到头才20块钱,这点钱买油盐酱醋都不够,哪有钱给租子?想占房子的立马就都歇了心思。
一个月五毛,一年就是六块钱呀,一个壮劳力一年到头在大田里劳作才给二十块钱,小半年的工钱没了,他们一家子咋生活?
白萌萌拉拉白老三的衣角,“爹,房子太贵了,咱们不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