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颤着指点白应禄,他沉声道:“知礼,你写上,分家老二自己只要十两银子,以后他要是后悔想回来,除非我死……”
“唉,白叔,说那么丧气话干咋,白二哥也不是那意思……”王知礼打着圆场,又小心问:“真那么写?白二哥?”
十两银子,可不多,才两亩地的钱,再加上房子啥的……
白应禄却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就点头:“就那么写!”
王知礼点头应是,果真就这么落笔了。
白应福又气又怨:“还真都是大度人儿!没办法,丑人也只能我自己做了!爹,儿子要吃饭,要养家,要供您孙子读书考状元,实在没办法就这么啥都不要,还请您老别恼我,房子、地,就这样吧!这些年我们兄弟交到公里的,您应该还有攒下些吧?总不能全都给老四祸害了吧?”
“啥叫给老四祸害了?”李氏不干了:“一大家子人吃喝不要钱啊?穿衣取暖不要钱啊?再有个病有个痛的,哪哪不需要钱使呢?说得好像一家子都喝西北风,干攒钱了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