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虽然老了,但是对皮艇却不陌生,更不陌生机器舵,三两下就打着了火,随着再一次提醒我们,九爷就开动了皮艇,在几百只眼睛的注视下,缓缓地朝着贾传明靠近了过去。
我和刀疤宋将五盏尸油灯都点着了,然后在船头船尾都摆上,这种尸油灯不撒油,更不会滚来滚去,用魔术贴粘在了皮艇上,倒也不用担心掉下去。
刚离开岸边还是挺安全的,但是才走出去二十来米,机器舵忽然就停住了,憋得吭吭直响。
九爷只是看了一眼,忽然从腰上掏出来了一包药末,然后撒在了机器舵边上,白色的药末落入水中,睡眠就咕嘟了起来,好像水要开了一样,一些黑沫沫从水中随着水泡浮了上来,片刻机器舵就又从心开始工作了。
“这是水草……”九爷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至于我们相不相信九爷也不在意。
我们当然不会和九爷分辨,或许真的是水草,但是二十多米的河中央怕也有四五米深的水位,可能还要深一些,这么深的深度,水草能长到表面上来才怪。
我的目光从始至终就在鬼棺上,眼看着靠近,忽然皮艇一沉,感觉有什么正在水中将皮艇往下拉。
皮艇不自觉的下沉了一掌的厚度,已经有些危险了,我和刀疤宋看了一眼,忽然抓起大把的狗血朱砂就开始朝着水中扔去,一时间阴阳相冲,皮筏周围几米的范围之内,都开始要沸腾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