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侯爷要是能继承您对妻子的言听计从就更好了。”公孙舞露出一个欢快迷人的笑容。
“那小子啊什么都比我强,就是为人太刚烈太较真这两点怎么都改不掉,我们父子俩的性格虽然不能说是两个极端,以后恐怕多少要让小姐失望了。”杨宣在公孙舞杯中倒入半杯粘稠如炼乳的蛋黄色酒浆,叹了口气。
“能人大多数都是这样自我中心,我在家里的性格也好不到哪儿去,所以才会为未来的婚姻生活担忧啊。”公孙舞抿了一口有点蛋黄冰淇淋味道的酒水,“我母亲时常跟我说婚姻中总有个人要在该退的时候退一步,现在想想她之所以老是跟我唠叨这个,怕的就是我在结婚之后不肯对丈夫退让吧。”
“你母亲说得没错,政治婚姻某种程度上就是靠互相容忍形成的同盟关系,只要不打算永远维持独身,像你我这种身份总归是逃不开政治婚姻的。”尽管婚后夫妇感情很好,杨宣也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在这件事上他有绝对的经验和发言权。
“那我可要在结婚之前好好任性一阵子了。”公孙舞脸上再次现出苦笑,“岳父大人,能先听我一个请求吗?”
“我就说公孙大小姐怎么突然嘴甜起来管我叫岳父了,原来是有事求我。”杨宣伸手挠了挠头,“说吧,能办的事我尽量帮你办,但你可别指望太多,你看我就知道我向来在府里不怎么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