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团副才上了玉钏的身,山一样压住了她,让她在周团副欢快而有节奏的忙乱中感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楚。
继而,痛楚便消失了,一种无法言传的快意泻满全身。
惊惧没了踪影,胆子也大了起来。想着刘小凤的话,觉得要对周团副好,玉钏便于自身的快意中摸着周团副汗津津的背,和那背上被枪子儿打上的疤,身子迎合着周团副,让周团副尽兴地耍闹。
周团副自然开心,俯在玉钏身上剧烈地动个不休,也不知道累。玉钏分明听到周团副的喘息声越来越急,板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响。鼻翼还钻进了周团副口中呼出的大蒜味。
然而,总是头一次被破身,时间一久,身下又感到了疼。
是真疼,一下下像被火炭烫着。忍着疼,玉钏对周团副说:“你……你别忘了,答应我的话,记着为……为我赎身呀!”
周团副呼呼喘着道:“好,好……”
玉钏又说:“今日我跟了你,日后再也不会和别的男人好了。”
周团副说:“那是,那是……”
身下实是疼得太凶,让玉钏疼得泪都流出来了。
玉钏噙着泪,将周团副搂紧:“你……你早点带我回家吧,我……我会对你好,天天对你好,也……也不要你这样花……花钱哩。”
周团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行,赶明儿我……我就……就把你赎出去,专……专做我……我的小太太,娇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