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耀已经在里头等了。
见扁栀出来,眼神诡异许久,扁栀懒得理会他、
“有事?”扁栀懒懒问。
“嗯,哦。丫头,老三今天请假不来公司。”
扁栀看了眼霍天耀,在她的想法里,老三还不至于因为钱没到位避开她,反而应该来卖惨来对。
霍天耀理解扁栀的想法,开口解释,“还真不是,他的宝贝孙子,被蚊子咬了。”
冷哥见扁栀眯起眼睛,在一旁做解释,“老三几个孩子,可一直都无所出,就这么一个孙子,宝贝的很,可这孩子也奇怪,天不怕,地不怕,蚊子一咬,那脸能肿成包子,偏偏这红肿的地方还不好消下去,全家人以为这个,愁的要命。”
“听说这次蚊子咬的位置可偏门,咬在了上眼睫上,那孩子还以为自己瞎了,哭天喊地的,现在都没哄好,这老三一家,被闹了一个晚上,心力交瘁,听说早上那孙子一醒,啥也看不见,又开始哭了,听说,嗓子都哭哑了,霍老三一家,心力交瘁,烦得很呢。”
扁栀听着冷哥的长篇大论,觉得这人越来越话痨了。
这一堆的话,把她又说困了。
扁栀打了个哈欠,在霍天耀跟冷哥觉得孩子可怜时,淡淡的丢了几个字出来,“这病,我能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