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
于是秦天问了他最想问的问题：“你看着我脸上的面具，觉得眼熟吗？”
可老太婆根本不敢抬头看秦天。
秦天无奈，只能将小丑面具艰难地从脸上撕下来。
用手拿着面具，伸到低垂着头的老太婆眼前去。
“问她也没用啊，之前在一楼，我们不就从那只拔舌鬼口中知道了这孤儿院中的禁忌吗？不能在这里说出别的鬼的禁忌，否则就会死。”安然道。
“我要问的不是其他鬼的禁忌，而是她是否觉得我的面具熟悉，能得到关于面具的信息，我们就能快点触发副本了。”
老太婆盯着面具看了半天，面色忽然一变：“是，是他？？”
第351章 真正的孤儿院
秦天眼睛一亮：“你认识？”
“怪不得我觉得你的气息很熟悉，难道真的是他？”老婆婆垂着头仔细盯着这张小丑面具。
“他到底是谁？”秦天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一切。
“怎么说呢......”老太婆一时间犹豫起来，看样子她将要说的东西，可能关系着孤儿院中的其他厉鬼。
秦天的眼睛眯了起来：“婆婆，你忘了我们是四个精神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