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自己搬出朱虚汉军,将失败的罪责推到他们身上,就能蒙混过关。
现在看来,只能打死也不承认自己错了。
“渠帅,末将无能,未曾擒获孔融那厮。”他咬牙叫道:“不过若是渠帅还给末将一个机会,末将必然将孔融的脑袋送与渠帅。”
“我要他脑袋作甚。”
司马俱停下冷笑,看着刀疤脸道:“将你们从他们手中夺来的金银全都交出来,一人领二十记军棍,此事便揭过......”
刀疤脸正要辩解的时候,却见司马俱身侧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他极为熟悉,不正是他麾下的头目吗?
他瞳孔收缩,心中再无侥幸。
“末将有罪。”刀疤脸在心中问候着司马俱祖宗十八代,脸上却是十分诚恳,宛若自己真的有错一样。
“错了便错了,金银缴纳七成作为军费,两成作为拿下高密的奖赏,最后一成赏赐你麾下的斥候,你可有怨言。”
司马俱虽是冷着一张脸问询,但在刀疤脸看来,这是无声的宣判跟警告。
“末将并无怨言。”刀疤脸面沉如水,竭力将自己与此事之间的关联撇开。
此事全军上下都得了好处,唯独他一人被斥责了,他如何不怨恨?只是势比人强,他怨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