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知朝周云遥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来说,“云遥姐,我不难过。”
等到周云遥离开,那笑便一秒消失了。
她知道,不应该去在意,但仍旧会控制不住。
大概喜欢一个人,心就是这样的不受控制。
忘掉一个人也是。
她得承认,她把周宴放在心里太久了,久到和血肉粘连,剥开的每一下,都有着撕裂般的生疼感。
江南知回到公寓好一会儿,洗了澡擦干了头发,在茶水间前接水时,听到旁边传来关门声。
苏司禹回了家。
有些头疼,去盥洗池前洗手时,又想起俞婳今晚信誓旦旦跟他说的那句,‘哥,我跟你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添油加醋,胡说八道,那个陈禾潞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她欺负我朋友,吊着人家男朋友,害人家分手。’
俞婳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他是知道的,性子莽撞了点,但绝不是不分是非黑白的人,也不会轻易否定讨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