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你个趁虚而入的伪君子!真小人!!你是不是对褚姑娘使了什么阴谋手段?”王秀才无比愤懑道。
凌卿玥不屑的扯了扯嘴角道:“王文谦,香菱是那种可以强迫的人吗?你明明看见了,我与她,琴瑟相鸣、比翼连枝,只是你不愿承认罢了。”
王文谦魂不守舍道:“不可能,绝对不可以,她明明......”
王文谦想把香菱留存他的“文有余香”书签之事说出来,话到嘴边却又吞咽了回去。
就算褚姑娘背叛他,他也不可以把这件事说出来,那样会破坏褚姑娘的声名,她以后会让姓凌的抓一辈子把柄,在婆家一辈子抬不起头,立不了足,那样不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
自己不能那样做。
不等香菱回来,王文谦就仓惶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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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褚庄,王文谦又开始辗转反侧,心神不宁,让褚周去盯着褚家,等到快中午的时候,褚周回报,说褚家人都走了,不仅下聘的人走了,就连凌卿玥也走了。
王文谦立即拎着知更鸟笼来到香菱家门前,徘徊再三,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叩响房门,叩响房门后说什么、怎么说。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要叩门,门已经先一步打开,一辆马车驶了出来。
王文谦赶紧让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