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士卒多为乡党,或者临时雇佣的流民。若要说战斗力,根本比不上公孙瓒本身。但是刘靖却把这么一个烫手山芋扔到公孙瓒的面前。公孙瓒是聪明人,岂能拒绝?
可是,刘靖这话,未免有点太狂妄了吧。
“公覆,你认为我说话,有些狂妄吗?”
“呃……不是……只是,只是……”
公孙瓒吞吞吐吐,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他想说,你这不叫狂妄,而是自寻死路。可仔细琢磨琢磨,似乎刘靖真的不怕。
公孙瓒,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公覆,你可是觉得,我这是自取灭亡?”
公孙瓒忙摇头,“没有……没有。”
“你既然不觉着,那还等什么?
今天早晨我便已经准备好,咱们一起离开陈县。”
“主公,咱们真的要去塞外?”
“废话!”
刘靖怒骂道:“你以为我愿意去塞外吗?若不是形势危机,我岂会带着数万儿郎离开陈县,前往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