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永远爱你。”他看着她说。
可她没听到。她躺着看他,就象看一个她永远也不懂的什么东西:就象一个孩子看一个大人,不希望理解,只是屈从。
他吻她,吻她的眼睛,为的是不让她再看他。他现在渴求什么,希望她承认他、对他有所表示、接受他。可她只是沉默地躺着,疏远他,就象一个孩子,屈服了他但仍无法理解他,只是感到迷惘。他又吻了她,算放过她了。
“咱们下去喝点咖啡,吃点蛋糕好吗?”他问。
暮色已经转暗,弥漫向窗边。她闭上眼睛,关上了单调幻境的闸门,又睁开眼睛来看日常的世界。
“好吧。”她打起精神,简单地回答。说完她又走到窗前。蓝色的夜影笼罩着雪谷和山坡。可耸入云端的山峰顶端却呈现出玫瑰色,象超验的花朵在天际闪烁着耀眼的光焰,那么可爱又那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