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荷包看看,里面只有一张纸,这又是什么机密要件?她摊开纸,发黄的上等宣纸上只写着两个名字:
秦尚城
花溶
正是她的亲笔.
是当初在海岛上时,秦大王强迫她写的,那次,他抢劫失败,受伤归来,她以为自己又要倒大霉,结果,他什么都没说,只拉着她,一个劲要她写他的名字.
这强盗,珍而重之地藏着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她瞧了两眼,回首在那个地狱般的海岛上所度过的日子,不胜嘘唏,正要随手将这个荷包丢到火堆里,将所有的噩梦统统烧掉,但想起他生死未卜,如果就这样再也醒不来了,又该怎么办?
原本对他彻骨的仇恨和厌恶,可是,在这生死关头,不知怎地,恨意却淡了,淡得几乎感觉不到了.她怅然半晌,又原样将荷包放回秦大王怀里,拿着药物对他内服外敷,忙碌一阵,秦大王依旧闭着眼睛没有清醒过来.
她摸摸秦大王的额头,滚烫,可是,在这荒村野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希望他能平安度过这个夜晚,明天再说.
她退到一边,闭着眼睛打了个盹,迷糊中,听得秦大王咕噜一声,声音沙哑得几难辨别:“丫头……不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