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鸟鸣声吵醒了姚钧宁,姚钧宁按着疼痛的额头,爬起身来。
见鬼,她是被驴踢了脑袋了吗?还是撞在了车门上,不然不会落枕把自己头疼成这样吧。
“先喝点水。”
春桃将水壶递给姚钧宁,姚钧宁呼噜噜喝得一大口,甩了甩头,意识才稍稍清醒些,不对劲啊!
突然颠簸了一下,姚钧宁一怔。
“怎么已经赶路了吗?”
姚钧宁疑惑问去,春桃取回了水壶,替姚钧宁按了按太阳穴。
“现在已经辰时了,车队已经行驶了两三个时称了,而我们中了迷药了,我也是方才刚醒过来。”春桃说道。
姚钧宁猛的一睁,瞪着春桃。
“迷药?”
“嗯,古城不愿意让我们知道进谷的路,所以昨夜里在大家的晚餐里下了药,是我倏忽了。”
“靠!给我停车!”
姚钧宁一声怒吼,马匹都惊了下,浩浩荡荡的车队停下来了,姚钧宁从怀里掏了个清心丸给自己和春桃服下后,直接跳下了车,直奔古城跟前,挥拳而去。
古城轻而易举地回避,但是姚钧宁不依不饶,最后两个人纷纷飞下,落在地上,姚钧宁把剑而去,影卫要上前,被闻耶诺眼神瞪住了,而公孙瑾则如同看戏一般,只是淡淡勾着唇角,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