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选秀……是当选,还是不当选呢?
时宜撑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刚想叫人来请燕平楚过来。
正好这几日朝中,仍在对一月前,齐煊指婚被拦一事,群情激奋。
不仅暗暗抨击时宜,还开始上奏斥责明眼是站在太后这边的司礼监,燕平楚首当其冲受到弹劾,宁寿宫一日要收两大箩筐弹劾奏章,竟是连炭火都省了不少。
只是刚出了声,才想起来时已夜深,就算燕平楚今日当值,也在司礼监的值班房,赶过来岂非要叫满内廷知道,宁寿宫夜召燕督主。
虽然说虱子多了不怕痒,但如今燕平楚众矢之的,还是别给他再添招来骂声的把柄了。
时宜揉了揉眉心,对着问声探头的忍冬摇摇手。
哪知忍冬听懂了意思,可在原地想了想,又折身出了门。
时宜呆愣地看她走开,片刻之后回来时,手上提了个蒙着绸布的笼子。
“这是……”
“燕督主午后刚遣人送来的,娘娘理政事忙,奴婢们也都忘了还有这小东西。娘娘如今且睡不着,奴婢想着,不如提了来,给娘娘您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