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他浮起了一丝疑惑。
三眼虎和蓝荑之前好像都没失去意识啊。
自己不是仙魂吗，应该比她们更能扛才对吧？
怎么还挡不住这点冲击？
此时他全身上下，时而鼓鼓胀胀，时而如同被万虫噬咬，时而如同被无数针扎，时而如同被捏碎全部骨骼……
痛苦让他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
而旁观的那几人，已经吓呆了。
姜城被血煞之气冲击之后，身体眨眼间就四分五裂，而后继续分裂崩解，比之前那三人的状况要惨烈了一万倍。
“这不可能！”
莫尘一边尖叫，一边冲了出去。
掌门都有仙体了，就算无法成就魔体，也不应该会被这血煞之气冲击成这样。
如果血煞之气有这么厉害，那仙魔大战时，仙族那边哪里还敢进战场。
只是，已经晚了。
当他和蓝荑三眼虎玄龟王以及阿黄飞快赶到姜城身边时，他已经崩解了不知多少次，死得渣都不剩了。
“不……”
蓝荑悲呼了一声，差点昏死过去。
三眼虎一脸茫然，像是失了魂。
莫尘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不应该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