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只凤凰形状的老古董,我敢说董事会——”当罗伯特开始摸索着解开他的钮扣时,这位和蔼可亲的绅士说。
“它是足够老了,”安西娅说,“按照它的话说,但是——”
“我的老天啊!”凤凰最后扭动了一下,从罗伯特胸口的窝里飞了出来,站在盖着皮的桌子上的时候,这位绅士说道。
“一只多么不同寻常的漂亮的鸟儿啊!”他继续说。“我想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的一只鸟。”
“我倒是觉得你没有见过,”凤凰说,带着可以原谅的骄傲。这位绅士跳了起来。
“哦,它还学会说话了!是一种鹦鹉吧,或许?”
“我是,”这只鸟简短地说,“你们公司的头领,我来到我的庙里接受你们的敬意。我不是一只鹦鹉”——它轻蔑地撇了撇鸟嘴——“我是那只,而且是唯一的那只凤凰,我要求我的大祭司来表示他的敬意。”
“我们的经理不在,”绅士开始说话了,真的就好像他在和一位重要的客户讲话——“我们的经理不在,我或许能够——我在说些什么呀?”他的脸色变白了,举起手来擦了一下额头。“我的天啊,”他说,“在一年的这个时候里,天气这么热真是太不寻常了,我感觉自己有些不舒服了。你们知道吗,刚才的那一时刻,我真的以为你们那只不同寻常的鸟说话了,说它是只凤凰。而且,我还相信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