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单手撑着下巴望着桌子对面的美男,问:“傅司寒,你前段时间为什么变骚了。”
傅司寒:“???”
变……骚?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晚晚说:“你开始喜欢上电视,上新闻。”像只突然开屏到处照耀的孔雀。
傅司寒的亮相不知道俘虏了多少少女少-妇妇的心,事业粉和颜粉一大堆。
“你觉得呢?”傅司寒悠闲的神情渐渐褪去。
“我不知道啊。”晚晚翻了个白眼,心说我知道还会问你吗?
她嘴角有一点酒渍,傅司寒起身,用侍者才哪来的热毛巾轻轻给她擦了擦嘴。
“因为,”傅司寒顿了顿,目光更加深邃,“我希望有一个人可以经常看到我。”
“为什么?”晚晚歪头问,大脑已经开始不思考。
“怕她久了没见我,把我忘了。”
“她是谁?”晚晚好奇。
“……我太太。”
她是你啊,我的晚晚。
言晚晚放下酒杯,改为双手托着脸,闭眼思考了一会儿,严肃的跟傅司寒说:“不对,你没有太太了。傅司寒,你离婚了。”
傅司寒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