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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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无双城内某后宅客房中，待将两个丫鬟屏退，墨凤舞随即凤眸一转，将目光落在桌上的丹药上。
这丹药是之前三长老在给男人把脉后，命人送来的。通体金黄，指甲盖大小，隐隐透着流光。
“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一枚中品灵丹……可惜，是垫底的。”
丹药和法器一样，也是分阶的。
一到三阶为下品，四到六阶为中品，七阶之上为上品。
而眼前这颗，虽然能称为中品丹药，却是中品丹药中最低等的四阶。
这三长老，还真是精打细算，不做亏本买卖。
墨凤舞一边说，一边随手将丹药拿起，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然后用手指轻轻一捻。
“而且，这东西貌似对你没什么用，吃不死，也救不活。”
说着，墨凤舞随手将丹药重新扔到桌上，转身回里间，换回一袭黑裙。
坐在位置上一直没说话的男人，不禁瞥了她一眼，道：
“现在太早。”
“是有点儿早，不过赶时间，没办法。”
这会儿天刚黑没多久，确实不是打探无双城的最佳时间。不过，之前赵雪妍既然已经事先在浅水集安排了人，那就说明，她已经料到自己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