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不太理解，司寒最近吃的甜食很多，家里做出来的各种甜食，有不少都送到了司寒那边，据说司寒都吃完了。
“阿云。”
“嗯？”姜云仰起头去看程峤。
“师父前半生过的不算好，他也不是天生淡泊，只是现实逼得他不得不如此，”程峤顿了一下，“后面这话是别人告诉我的。”
“像是东方彧这样的人，别看他谋略十足，心思长远，像是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人，大家会觉得他可能吃了很多苦，实际上不然。”
“知道东方彧最爱喝什么茶吗？”
姜云摇了摇头，这她哪知道？
“是普洱。”
姜云喝茶很随意，一般喝点绿茶就行，对普洱更是完全不了解，“普洱怎么了？”
“普洱会回甘，可是入口是苦的，告诉我的人便说，这叫口苦心甜，他经历的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也没有让人悲痛到无法挽回的事情，可能最近他最大的困扰，也不过就是和长公主之间的事情了吧，他这一生说不上完全顺风顺水，却比许多旁人好上许多。”
“义父不同，他被师祖捡回来，师祖就算重视他，却也把他竖成了一个靶子，执剑府是一个新的机构，偏偏权力不小，盯着这个位置的人不少，义父当年能把执剑府守住，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