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小鲁同志还是升旗手?他那瘦弱样?
“因为只有在升旗的时候,我们才会安静地待在同一个操场,我站在那么显眼的位置,我希望你能注意到我。我尽量让自己站得笔挺,动作尽量漂亮,可是似乎,看赵安飞的人更多些。”
我抿唇笑起来,确实,每周一的升旗也是我很期盼的,因为可以看到赵安飞帅气地站在升旗台上。其他的人都没有赵安飞好看,包括小鲁同学。
难怪,他曾跟我说,我朋友多得很,所以我总看不到他。那个时候,他之于我,就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啊,不管是不是有赵安飞,我都无从去注意他啊。
第二天中午时,有辆小货车开进了庭里来。我趁着休息的时候,窝在办公室里举着手机玩斗地主,刚被地主的两炸炸得心惊肉跳,对于外面的动静也没搭理,想想,大概又是某个不管上班下班想着就寻来的当事人。匆匆将牌一股脑儿扔了出去,就循着声音看向外面,院子里一个穿蓝色T恤的小伙子下了小货车,他问:“请问殷可在吗?”
“找我?”这年头,来办事的少有指名道姓的。
“你有快递。”快递?我在想有谁会给我寄东西。乡镇旮旯,快递并不多,大部分用慢得要死的EMS,来人说是快递,让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