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济华诚实地摇了摇头。出家人不打诳语。
端木纭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微笑,正色道:“济华师父,你方才说你是挑水经过时偶然看到我和我二妹妹在争吵,不知道师父那时是从何处去往何处,当时又停留了多久?还请济华师父把昨日的所见所闻细细地再说一遍。”
何于申听端木纭问得细,眼睛一亮,又精神了。
说句实话,原本他对于端木纭到底是不是凶手没什么底,现在见端木纭行事说话都很有章法,心里隐隐有种直觉:端木绮之死十有八九与端木纭无关,那么,对于自己而言,这件案子就好审多了。
何于申挺直了腰板,仿佛鹦鹉学舌般附和道:“没错,济华师父,你且再细说与本官听听。”
济华皱了皱眉,努力回忆了一番后,便又详细地说了一遍:“昨日上午,因为厨房的水缸没水了,贫僧就去后寺打水。贫僧挑着水桶经过小湖附近时,恰好听到了有人在争吵,就在竹林边停了下来,循声望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