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到手,叶琉涟倒是过了那个别扭劲,飞快地把渡花藏到袖中,生怕别人看到似的:“我有为难之处嘛,呐,还你一朵活生生的鲜花!”说罢抬两手并与下巴处展开,做花朵状笑的眯眯眼。
“啧啧。”苏子衾嫌弃地以一指点在她额头处,撑开她的脑袋,“脸皮真是厚成墙了!”
叶琉涟没有过多注意他的话而是飞快地又退了一步,然后做贼似的四下看。
“怎么?”
叶琉涟见先前整理花草的婢女已经不见了,周围也没其他人,这才缓下声道:“刚被父亲训斥了,不让我与你多接触,我们已非年幼,男女有别,再如此亲密的话难免会落人口舌,我怕他让人盯着我呢。”
“不会是因为渡花而被训吧?”
叶琉涟心下已放松下来,苏子衾随口这一问算是打开了她的话匣子,压低声音噼里啪啦把父亲训斥她之事说了一通,连去抢渡花那天的事也说了个仔细,不过隐去了三皇子晕船那一段,这种涉及别人隐私的事,她是不会多嘴的。
“你可见到那些刺客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苏子衾注意到三皇子遇袭一事眉头微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