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白泓景,自己可以穿黑色吗。
白泓景耐心地将冷蕴抱在怀里,问她:“为什么不可以?”
冷蕴点了点头。
“我怕大家会觉得不吉利,尤其是父亲,他可能会忌讳。”
“别考虑大家,冷蕴,考虑你自己。”
果然,看到冷蕴没有换掉衣服,苏洁首先发难。
“冷蕴,我不是让你换下衣服再来吃饭吗?怎么还穿一身黑?”
“对啊,冷姐姐,我可听到伯母叮嘱你不要穿这么不吉利都颜色了,你怎么不听伯母的?”
钱蓓柔在一旁补刀。
“妈,冷蕴想穿什么是她的自由,你要是觉得不想看可以不看的,还有蓓柔你也是。”
话是白泓景说的。
依旧是温和并带着尊重的征询性低语。
“泓景!”
这是白泓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不给自己面子,苏洁觉得有些难堪。
“妈,如今连穿衣自由都没有了么?我今天穿的灰色,是不是也要换?你看爸,爸的衣服也是黑白色,你就不用操心那么多了。”
白知意随后顶上,他边说边拿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苏洁。
苏洁有些气结,狠狠踢了桌子下白知意的双腿。
还是挺疼的,白知意忍不住低头抽了口冷气。
“好了,都不要说了,孩子们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白盛国一语定生死。
“冷蕴,过节期间家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直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