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有如此胆量的,普天之下,除了皇城里住着的,他再也想不出别人。
“先前我们家一直定居石头庄,在那儿住了十几年,从未离开过半步,根本就不认识秦夫子说的那些人,更莫说是与他们结仇了。
"
祁离殇眸色阴沉中藏着狠厉,恨不得将那幕后黑手碎尸万段,却依旧没有松口对秦书衍说实话。
秦书衍闻言满脸只剩下了疑惑和焦灼,很快却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了祁离殇。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人似乎在刻意隐瞒些什么。
而且他之所以大动干戈举家迁回京城,也是因为昔日好友的一封书信。
信中说朝堂不久将会风起云涌,若是他能在此时出山,另择明主的话,来日必将位及人臣,实现昔日所不能达到之抱负。
他这才动了心思,不再携妻归隐,而是选择重出江湖。
“祁公子此言可是当真?真的从未与京城中人有过纠葛?”
秦书衍直觉祁离殇有事隐瞒,本不想再多问,可中了状元却没有官职封赏,此朝延续三百余年,几乎可以说是从未听闻过此等之事,实在是太过蹊跷,所以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将满带着疑惑的目光又投向了祁离殇。
祁离殇没想到秦书衍竟然如此执着,心头瞬间掀起波澜,眸稍微抬,却不敢直视那深沉如墨,透着疑冋的眼神。
这样的事与他而言,几乎是破天荒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