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你的心怎么能如此歹毒,他好歹是你的三哥!”
“不好意思,永生是独子,没有三哥,若他是永生的三哥,那我这也是大义灭亲。”更何况还不是亲的,她何必心慈手软。
“你——”陈保贵气结。
一旁的杨槐也站了出来,朝着晏安磕首:“大人明察,草民的孙女陈鱼就是被三房的两口子打成重伤裹了草席扔在和邱山里,若不是有陈二牛看见,将我孙女背回家中,只怕我那孙女被山里的野兽吃了,我们都不晓得,他们老陈家这是要毁尸灭迹啊。”
“你放屁,陈鱼都没死,什么毁尸灭迹,杨槐,你别红口白牙给我们泼脏水。”大周氏吆喝了两嗓子,接着便是席地而坐,脱了鞋子一边拍着地一边哭嚎,“大伙儿都来瞧瞧,家里没个人儿,外人都合起伙来欺负我们二老啊,这是要逼着我们往绝路上走啊,老天不长眼啊,咋没一道雷劈死这些人啊——”
苍凌云瞧着眼前的老妇人哭天抹地,作死作活的算是开了眼界了。
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蛮不讲理的村妇。
锦屏蹙着眉头,低声询问:“主子,要不要我割了她的舌头。”免得扰的主子头疼。
苍凌云摆了摆手,她更想看看这件事情最后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