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小燕泪流满面地摇头：“人，不是我杀的……是宇航。”
“那200万呢？是宇航授意你去借的，还是你自己？”
“是宇航。”
“也就是说，你承认那200万是借的，而不是段美琳用来买收你？”
“对，我承认，我现在愿意配合。”妮小燕迫不急待地说明，楚楚可怜地问，“你愿意相信我吗？我不哭了……”她抹干眼泪，委屈地说，“我不哭了，我全程配合。”
“借钱给你有证据？”
“没有，我口头跟她说的，但我有人证能证实是我借的钱，而不是收买的。”
“谁？”
“景行街的星期九酒吧老板。”
“说说录音，录音也是假的吧？”
“对，是宇航，他让我录的，我跟美琳聊天的时候选了这么段。其实她是开玩笑一样跟我说的，但宇航拿去给人掐头去尾，制成音频来陷害她。”妮小燕双手轻握着，头撇向一旁，躲开她的视线。
“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妮小燕挠了挠左右手臂。
李星妍满意地往外走，程颖追上来问：“李检，你相信她说的？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收获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