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喝茶看书,读读《战国策》、《吕氏春秋》,去品味古人的心胸和情怀。
乔好运劝不动我,也安静了下来,晚上就留在了落香茶社,说要和我抵足畅谈。
到了晚上,温鸿来找我。
一见我就埋怨说:“师父,你怎么提前撤了,让我好找,走吧,陶然在酒店安排好了招待晚宴,庆祝她的画展举办成功。”
那是她们艺术圈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她们说的我听不懂,我说的她们也不懂,不掺和最好。
温鸿不同意,说:“陶然对你印象不错,专门让我来请你,她听说你是周易大师,正想向你请教几个问题呢。”
“你也懂周易,你帮她解惑绰绰有余,不要劳烦我老人家了。”我开玩笑说。
温鸿说:“陶然在大都朋友不多,你去了是给我装面子呀!”
要面子不如请杨运去,那是大公司的老总,他一高兴说不定能赞助陶然出一本画集,我要钱没钱要势无势能有什么面子?可是看温鸿高兴的样子,我不好再端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