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原什么话也说不出，许克毕竟领会得更快也接受得更快，但仍然踌躇着说：“如果我们无法支撑超常规的手段，实现不了超常规的发展，怎么办？”
戈卫星眨一下眼睛：“那也要看起来像是实现了超常规的发展，这就是包装。”他又走过来把手搭在曹原肩头，笑嬉嬉地说：“把话讲开了就是一家人了，对吧曹总？”
“不是一家人也无所谓，”曹原凄然道，“反正都是给资本打工，给魔鬼打工。”
戈卫星郑重地点一下头：“嗯——，有道理。”
在这个仲夏的深夜，曹原和戈卫星成了朋友，以前他们只是相识却从未相知。这位新知在这个仲夏的深夜让曹原认清了一个现实，九帮网已经不再是他的，也不是凯蒙的，而是属于资本，不仅九帮网如此，连他这个人也是如此，无论资本究竟是天使、是魔鬼还是上帝，皈依到资本脚下的他已经不再有自由的空间和独立的人格了。
39.形象塑造
从此，九帮网的一切工作都紧紧围绕着“看起来像”这一中心思想，曹原起初总觉得是在做梦，但梦是没有观众的，他后来品味出这更像是在拍一部大片，所有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只有花出去的钱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