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药王”这两个字,顺帝皱了皱眉头道,“药王朕曾经见过,梁太医不也曾见过?他用的是那般阴毒的法子,医术还不如你。”
梁进无奈摇头道,“上回在太子府里的那位并非是药王他老人家,真的药王该是个年过百岁的老神仙,他出行的座驾是一辆驴车,那驴子头上还戴了一顶黑色的小毡帽。”
那日梁进没有当众拆穿那骗子,不过是瞧着人是鹰亲王带来的,不想惹上没必要的麻烦。
顺帝不置可否,他如今的情况,他还不了解么,他是半点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子,是疼是痒是冷是热,他通通都感受不到,他不过是苟延残喘的活着,他还是皇子时也曾上过战场打过仗,军中那些脊柱受伤的将士,十多年过去都没再站起来,只能瘫痪在床上等死。
见顺帝不太相信,梁进也只能再跟他说详细一点,算是给他一丝希望。
“那药王的医术极为了得,甚至能起死回生,微臣在北蛮时曾亲眼看着他行医坐诊,不过他的方法甚是骇人,他为病人换血,为病人开膛破腹缝合,还能开颅取出污血,他治好的绝症数不胜数,那时候,他救死扶伤又免费散药,治好了很多穷苦的难民,大家感念他,才称呼他老人家为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