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止幽幽道：“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陆行哼声来气道：“没数。”
这些天自己好像没有得罪他，也没惹他生气，怎么就突然看他不顺眼了？
难道又在黎九这边吃瘪，所以把火气转移到他身上？他瞅瞅黎九的表情，瞧着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司南止指着路边的行人，问道：“这是什么？”
陆行脑子一时跟不上他的话，懵然道：“人啊。”
司南止接着问：“你知道他们从哪来的？又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
“……”
陆行还是反应慢一拍，但他不是傻子，立马就明白司南止这话的意思。
他气势瞬间落了几分，声音都降分呗了：“他们都是关系户，人介绍人才能来这样。”
司南止呵呵，皮笑肉不笑的说：“那你怎么没成为这个关系户？”
“……”陆行无法反驳，不止没能成为关系户，他之前连谷雨岛都不知道，更别说谷雨岛的具体位置。
陆行又道：“那也不是我一个人失误，不能只惩罚我一个。”
司南止凉凉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不能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