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过去岂不是没种？”叶凌天淡淡道，“走，看看这个暴力狂想玩什么花样。”
出乎叶凌天的意料，没有花样，张怀梦竟然选择请叶凌天饮酒。
微风不燥，吹散初夏的温热，叶凌天打死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张怀梦在天乐城饮酒。
他和十五是由张怀梦带来的，楼上早就备好了酒席，准备之丰盛，让叶凌天怀疑原本准备请的应该不是自己。
小二上来最好的桂花酿，这种看上去如水般清澈的饮品带着淡淡桂花香，乃是文人骚客的首选，只是叶凌天嫌弃它度数不够，很少引用。
张怀梦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她不说话，叶凌天也不说话，三个人就这么尴尬的坐着，哦不对，十五并不觉得尴尬，他致力于消灭桌上的所有肉类。
短短五分钟，他已经解决了三根鸡腿，两大块羊排，以及一盅掺杂了各种海鲜的浓汤，嘴里还不停嘟囔：“这个叫佛跳墙还是啥的，能再给我来点么？”
叶凌天默默把自己的汤盅推到十五面前。
餐桌氛围继续保持沉默，半晌，脸色微红的张怀梦看了叶凌天一眼，淡淡道：“你变了。”
叶凌天眉头轻轻皱起，他不确定张怀梦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毕竟按照这辈子的剧本，两个人只是在结婚的时候才有那一面之缘。
可听张怀梦的语气，两个人像是熟悉的……认识了几百年。
“你也变了。”叶凌天道，他这是实话，按他的记忆，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张怀梦最多是个金丹初期，只是个埋头修炼的纯情少女，别说派杀手，怕是连黑道上的人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