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老爷来到正中的供桌前,点了三炷香,回身重新在佛像前站好,抖了抖衣袍前襟,伸手一撩屈膝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宝妹在身后悄悄的拉了拉御哥的衣袖,小声问:“小爹爹,我们用不用拜一拜?”
“等会再说,看老爷子啥意思。”御哥小声回道。老爹搞的神神秘秘的。
御老爷拜完起身,走上前转动供桌上的香炉,突然间,四周悬高的石壁上瞬间翻转出十二块石板,除了其中一块,其它每块石板上都刻着不同的图案。
三个人吓了一跳,环顾一圈,御哥惊讶的问御老爷:“爹?这是什么?”
御老爷捋着胡须道:“这不就是你想找的老爹的命根子吗?”当他老头子一直不知道他这儿子打他金库的主意?
“北方的金库?”御哥惊讶道。抬起头再看看这十二幅壁画,“老爷子,这么说,十二块壁画上面画的就是藏宝图喽?”
御老爷淡笑不语,转身落座太师椅,朗声道:“这是一幅藏宝图不错,但是这宝藏可不是咱们御家的。”
“这话怎么说?”御哥跳上一张椅子,等老爹解惑。
御老爷笑道,“宝妹,贤侄,你们俩也坐,这里没有旁人,今夜,老夫有事与你们相商。”“这是当年庆王的宝藏。”御老爷沉声道。“庆王的宝藏?是那个曾以谋反罪而被诛杀的庆王?他的东西怎么会在老爹你的手里?”“说来话长。”御老爷的声音一时间沉重了许多。云柳喜一直沉默,却在此时出声询问道:“御老爷将柳喜牵扯进来,柳喜不明,请御老爷明示。”如果说是御家的家务事,他是何身份?外人而已;就算因为宝妹而有所关系,也不足以完全相信,不管眼下御老爷谈论的是家事还是国事,对于他来说,少听一分便是安全,多听一分便是祸。“贤侄,你与此事并非无关啊。自从御哥回来之后,我们御府、你们云堡山庄还有北方的叶家堡,同一时间掀起这么大的波涛,眼看事情发展到现在无法收拾,我和你父亲云青天曾背着你们私下往来过,称你为贤侄,是因为当年我和你父亲有过命之交,与那庆王之间也有一面之缘。”御老爷顿了顿,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