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成渝还年轻,三十不到的年纪,有钱有权,往后想找什么女人没有。
这话使薄成渝发笑,“我要是再认不清自己的心,可真是蠢到家了……”
池砚舟心头一跳,抿着唇陪着薄成渝继续喝酒。
等薄成渝离开,池砚舟坐在客厅沙发对着电视机发呆,身后传来脚步,他没理会,等近了,他才偏头,看着来人,伸出手,把女人用力扯到了腿上。
许棉缩了缩肩膀,没敢反抗的弱声道:“薄总他没有因为我帮沈雯的事,跟你闹不愉快吧?”在楼上,她听到了下面好大的动静。
“没有。”池砚舟手一路摸着她单薄的背脊直她的后颈,手指微动的将她披散的乌发撩开,唇贴上她的耳畔,缱绻低语:“我们在一起吧?”
许棉打了个哆嗦,问:“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池砚舟目光幽深的望着她,“我没醉。”
她是他那个渣爹弄进门冲喜的,不仅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就连结婚证也没有领。
只不过当时办了婚礼仪式,所以外界都默认了许棉的身份。
许棉因为八字好,被送进来的时候,她有打听过一些池家的事,当时听说池总的大儿子池砚舟是个笑面虎,看似好相处,实际上心黑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