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他写字条时还没变成野人,如果字条是他在七八年前扔到海里去的,那为什么字条仍然完好无损呢?”水手问。
“这证明艾尔通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智力衰退的,只是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罢了。”史密斯说。
“大概是这样,不然就没法解释这种情况了。”水手说。
“这确实难以解释。”工程师好像不想继续谈论这事似的,接着说道。“他真的说的是实情吗?”水手又问。
“他所说的故事应该是真实的,”记者说,“我记得当时各大报章都报道了格里那凡勋爵乘游艇远航及远航的结果。”
“艾尔通是说了实话,这一点不必怀疑,彭克罗夫,”工程师指出,“事实对他来说是相当残酷的。一个人能这么认罪,那他是不会说假话的。”
翌日,12月21日,居民们走到海滩,爬上高地,但在高地并没有看到艾尔通。后者昨晚回到畜栏自己的木屋,大家觉得还是先别去打扰他的好,让他自己去考虑好了。
于是,哈伯、水手和纳布又像平日里一样,干起了自己的活儿。而史密斯和斯皮莱则在“壁炉”干着同样的活儿。二人边干活儿边聊着这件蹊跷事,但总也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