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U池区域没什么人,她还是有点着慌,想要挣开,却没挣动。
他加了力道把她牢牢箍住,哑着嗓子,用气声一字一句地问她:“再给一次机会成吗?”
这流氓耍得真叫一个行云流水。要搁在从前,许轶川都拿不准自己会不会缴械投降。她强迫自己迎视他炙烫的视线,像是两个小孩在赌气谁比谁先眨眼一样,最后还是许轶川忍不住避开,眨了一下眼。
江祁这会儿倒不把自己的板子放在第一位了,任凭黑色的老伙计孤零零地搁在身后,他搂着她没撒手,额头在她眉心轻轻一撞,终于寻了这个难得的暧昧时机,提了这几天一直避而不谈的事情。
“江祁Time?”
“什么?”
“江祁的治疗时间。”他说,“上次我做了让步,你是不是也该说到做到?”
许轶川眨眨眼,心知这一遭到底是逃不过了。
4.
午后,露台上有暖融融的阳光。
许轶川规矩地在躺椅上闭眼,从二层楼的高度,能听到树梢的鸟叫,和树叶沙沙的响声。
她在宁静的氛围里,听到他的声音,不带嘲讽、不带锐利,平静而又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