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江序月睁开眸子,看到胡子邋遢的路亚冠,和从前相比,她深深觉得陆晏观好像哪里变了。
从前,每一次的离别重逢,他的眸子里都带着晶亮的光,欢喜和喜悦能将他长日的疲惫都驱散。
可是,这一次,他的眸子中有浓浓挥之不去的哀伤,江序月想去抚平他痛苦的额纹,但是又怕惊扰他和周围的人作战。
陆晏观长枪一攒,带着疾风的利刃刺进刚刚那男人的马头之上,男人被马猛地甩了出去,十分狼狈。
“景唐!你的狗命我暂且留着,来日再取你首级!”
陆晏观带着寥寥几队人马救了人,再不连招朝着东面离开。
江序月在陆晏观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双方的人马悬殊。
陆晏观一定是被人设计陷害了。
可是被叫做景唐的男人恼羞成怒,紧追不舍。
陆晏观手臂紧紧环着江序月的身子,很紧,很紧。
她感受到了陆晏观的颤抖和冰凉,这让她的心忍不住揪了起来,一定是发生大事了。
他们这边的人马被逼至悬崖,他们无路可逃了。
景唐猖狂的笑着:“陆晏观,你也有今天,还大言不惭要取我首级,今日这遗山海便是你的葬身之处!”
遗山海?
江序月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却听景唐继续激着陆晏观。
“你们陆家心怀不轨,手握大权却不忠天子,你父亲擅自带兵进宫要挟圣上,天威遭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