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他知道,容芷除了是北齐国的十二皇子之外,还拥有庞大的地下组织。原本这个组织也应该是他的,可就是因为他的师父在见到了容芷之后,认为他更适合修练他师父的武功,所以才把整个衣钵全都传给了他。
在这种种原因之下,他对他的恨已经渐渐地深入骨髓,长期被一种即生瑜何生亮的悲凉感觉一直笼罩。这正印证了最是无情帝王家的谚语,原本小时候的那一点兄弟之情在一次次的事件中渐渐地被抹去泯灭,留下的只是对容芷无尽的恨意。
拓跋烈微仰了一下头,他看着浮龙云梯上方那宏伟的建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感悟,只有他站在权力的最高峰,他才可以为所欲为,把容芷永远的踏在脚底下,让其再也无法翻身。到时,失去了父皇庇护的容芷,仅凭着一个小小毒尊的身份他还有什么资本再和他斗?
拓跋烈想到这,他整了一下衣冠,双手复在了身后拾级而上。
秦子沫跟随着王大人来到了大殿之上。
“大周国使臣驾到。”一个太监公公尖细的嗓音宣布着秦子沫与王大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