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赟不乐意听了，看林峰一眼：“怎么不可能啊？”
林峰想了想：“上次咱们一起看的画展，你听到虹冰的名字，完全是很陌生的样子，没有一点认识她的正常反应。”
包赟承认林峰目光如炬，点了点头道：“当时是真的不知道，也就是那天以后，我发现我家里也有虹冰的画，问我妈来着，她才说虹冰是我的小姨。”
林峰打量着包赟的表情，不像说谎的样子，心中百般思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片刻之后才试探着问道：“是表姨还是堂姨啊？”
包赟摇摇头：“哪儿啊，亲小姨，我妈的亲妹妹。虹冰其实大名叫吴虹冰，你猜我妈妈叫什么？”
林峰脑海中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接着下茬：“叫什么？”
“我妈妈大名叫吴虹雪。一冰一雪啊，她俩是一对儿双胞胎，我妈妈说她们的父亲希望这两个女儿多才多艺，冰雪聪明。”
“那为什么姐姐叫吴虹雪，妹妹叫吴虹冰呢？难道不应该先冰后雪吗？”
包赟也问过他妈妈这个问题，所以把答案原样拷贝过来：“这你都注意到了？其实我小姨应该是姐姐，两个人就差三分钟。但我那个小姨刚生下来，身体太弱，就直接送进了急救箱，呆了一个月才出来。然后算命先生还说了，这孩子命中带煞，体弱福薄，要小心呵护着，所以出院以后，我外公就说，干脆就当妹妹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