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现在的童夏月哪里做过这些事,别说下田干活了,在二十一世纪,她从小生活在城市里,连农村都没去过,对农村的了解少之又少。
她小心翼翼地割着草,生怕被磨得锋利的镰刀不小心割到自己的手。
“啊!”
纪嘉澍听到女孩的惊叫声回头,只见镰刀已经掉到地上,而她用力攥着已经出血的食指。
男人大步上前,眉头紧蹙,双眸中流露出无限的担忧。
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滴落在干净的工装上,袭来阵阵刺痛感。
突然感到自己被一片阴影笼罩住,童夏月抬起头,看到男人眼神中满是担忧,她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没事没事,不疼的!镰刀太锋利了,刚刚没注意。”
男人从上衣撕下一块布,将女孩受伤的手包扎起来,然后将她安顿在田埂上:你坐着休息,剩下的我来。
童夏月直起身:“不行,这么多呢,你一个人要弄到什么时候啊!我真没事,不疼!”
纪嘉澍见女孩不听话,眉头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