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先生,您得凭着良心说话。”约翰德维特一脸不悦:
“我们要付出一半的利息、一半的债务,来换取荷盾的一半流通权;
可阿方斯先生呢?他仅仅付出同样的东西,却可以摧毁我们的规则,制定新秩序?
他还得到了进出口贸易的垄断权,他还强迫我们的商人参与指定的交易所、公开交易?
这一切,难道阿方斯先生不应该咨询一下我们的意见?不应该也跟我们分享?”
“不不不…大议长先生,您搞错了,阿方斯先生远不止付出这一切。”
尼尔摇摇头:“是我们先帮丹麦、让他们得到整个丹麦海峡,才有丹麦海峡的承包权;
又是我们,帮丹麦夺回布胡斯、哥德堡、哈兰德跟斯科纳地区,我们才有承兑券的流通权;
又是我们,一次又一次击败了瑞典人,让他们尊重我们的新秩序,才能统销丹麦的进出口贸易;
如果您想要得到这一切,那么、你们也得去把瑞典人打一遍,打到丹麦认可为止。”
望着理直气壮的尼尔,约翰德维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尼尔吃定他们、没办法像共济会舰队那样,出兵把瑞典人狠狠揍一顿;就算去了,也没办法拿出一样的战果;
而他也很清楚,对着重伤的瑞典人、再狠狠抽一顿的收益,肯定不如他现在要做的、支持瑞典人反攻来的划算;
再说了、法国人打的是一个时间差,利用冬天来临的机会、封印了瑞典人的强大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