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乃裴相的得意门生,朝中他经常带胡九参与各项政事,私下两人也交好,裴相已经位极人臣,但胡九仍叫其老师,关系可见一斑。”
陈炎君的话让唐婉若又疑惑了:“那裴相爷究竟是白是黑?”
他轻轻一笑,叹道:“若裴相与你所言为真,怕是黑白皆沾,不论朕与皇叔孰胜孰败都认,从而稳坐钓鱼台。”
陈炎君的话令她深思。照他所言,裴相在朝中就是保持中立,谁也不帮但谁也都沾!
这倒真符合裴相的作风啊!
唐婉若走在宫中的道上,抬头看天,顿时觉得有点苍凉。
漫漫皇权啊,有的是欲望,利益,人与人之间的附和与背叛不过倾倒之间,就像是天平的轴心,只消那一瞬间的事情。
虽然她一向都无所谓这宫里的皇上是谁,哪怕他被夺了皇位也没关系,但现在她却是想要他赢。
“为什么想要赢?”唐婉若问自己一声,转身向陈炎君寝宫地方向看去,“相公即便不是皇上也没有关系,但相公可在执着皇位?还是如果败了就会死?”